小野洋子出生


在91年前的今天,1933年2月18日(农历1933年1月24日),小野洋子出生。

小野洋子出生

小野洋子(日语:オノ?ヨーコ,英语:Yoko Ono Lennon,1933年2月18日-现已86岁)是日裔美籍音乐家、先锋艺术家,约翰·列侬(John Lennon)的第二位妻子。她出生于东京的一个富有家庭,其先祖是立花宗茂的重臣小野镇幸。在日本,她的名字与其他日裔人士一样通常以片假名オノ?ヨーコ表示。

她14岁时全家迁居纽约。20世纪60年代初,她在文学、哲学和电影创作等方面引起广泛影响,成为激浪派重要代表人物。1970年,她出版了著名诗集《葡萄柚》(Grapefruit),执导电影《羽化登仙》(Apotheosis)和《FLY(飞)》(也译作《苍蝇》)。她擅长制造艺术事件,打破人们的习惯性思维,让人们对现有的世界观提出质疑。

约翰·列侬曾经这样描述自己妻子:“世界上最有名,却最不为人知的艺术家: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可没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在披头士时代晚期,她和约翰·列侬的合作了第一张作品,名为《两个处子》(Two Virgins),随后又组建了“塑胶小野乐团”(Plastic Ono Band)并继续合作了许多音乐作品,其风格皆与披头士的风格差异极大。

小野洋子出生

小野洋子出生

小野洋子出生

列侬是怎么认识洋子的?

约翰:我确定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我怎么认识洋子的?在伦敦有一群地下党(underground clique):John Dunbar,他娶过Marianne Faithfull,在伦敦开了一间名叫Indica的艺廊86,我在录唱片之间的休假空当,偶尔会去些艺廊逛逛。我曾经看过Takis的展览——我不晓得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做的是一种多媒介的电磁波雕塑(multiple electro-magnetic sculptures)。我也看过一些展览,还有一些不知名的作者或地下艺术家作品在不同艺廊里所办的展览。我听到消息说,有个不可思议的女人正在为下礼拜的展览做准备,听说到时候会把人装在袋子里,黑色的袋子,而且还会有一段偶发事件(happening)之类的表演。我在开幕前一天晚上去看了预展,我走进去——她不知道我是谁,什么也不知道——在里面晃来晃去,有一些艺术气的学生在艺廊帮忙布置,我看了他们在弄的东西,觉得很震惊。那里有一个开价两百英镑的苹果,我觉得很妙——我当场就理解到她作品中的幽默感。我以前并不需要对前卫或地下艺术了解太多,但这种幽默感马上就吸引了我的注意。架子上有一个新鲜的苹果——这是在Apple公司成立之前的事——而你得花两百英镑来看着它慢慢烂掉。不过在场的另一件作品,才是让我决定喜欢或讨厌这位艺术家的关键:有一把梯子,带领你看到上方挂在天花板的一幅画,看起来像是一幅黑色的油画,有条链子挂在那边,末端系着一支放大镜。这件作品就放在从门口进来的地方,我爬上梯子,透过那支放大镜看到一排很小的字母,写着“是”(yes),所以这个意义是很正面的,我松了一口气。真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你爬上梯子透过放大镜看到的是“是”,而不是“不”(no)或“去你妈的”之类的东西,它就写着“是”。

我被它深深打动,John Dunbar介绍我俩认识——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玩意儿,她不知道我是谁,她只听说过林哥(Ringo),我想那在日文里是苹果的意思87。John Dunbar好像在催她开口讲话,他说:“这是一位很好的赞助人,你一定要过去跟他讲讲话,做点什么。”当时我正等着谁采取行动,期待一桩偶发事件之类的。John Dunbar坚持要她跟我这位百万富翁打声招呼,然后她就过来了,交给我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呼吸”(breathe),这是她的指示之一,所以我就开始……(拼命喘气)。我们就是这样相遇的88。

后来我就走了,第二次遇见她是在伦敦Claes Oldenburg开幕展的艺廊里,我们很害羞,只是互相点个头。我们不知道——她站在我背后,我故意看别的地方,因为我跟人群相处的时候非常害羞,特别是有女孩儿在场。我们在鸡尾酒派对上就只是互相微笑,僵着身体不动。

下一次她来找我,是为了替她正在做的展演找赞助——就像所有的混账地下艺人一样。她给了我一本她的著作《葡萄柚》(Grapefruit),我常常拿起来读,偶尔念到里面写的某些东西会觉得很烦,像“画到至死方休”(paint until you drop dead)或是“流血”(bleed);不过有时候我又会觉得很受启发,从她的作品中,我也经历了人们在她作品中体验过的转变——偶尔我把它放在床头,打开来读,它讲到一些不错的东西,我就觉得蛮好的:有时候讲到一些沉重的东西,我就不怎么喜欢,全都是这样的东西。然后她来找我赞助演出,那是“半阵风展览”(Half a Wind Show)。我给了她赞助的费用,这场表演——是在一个叫做Lisson的艺廊,又一个地下场所。整个展览的所有东西都被切成一半:半张床、半个房间,通通是半个。全都被漂亮地切成一半,涂成白色89。我问她:“你为什么不把另外一半装在瓶子里拿去卖呢?”她立刻理解到这是怎样的游戏,就真的去做了这件事——这还是在我们缔结任何婚约之前的事——而我们现在还留着那次展览用的瓶子,这是我第一次参与这类的事情,这件作品是以“洋子加上我”的方式呈现的——那是我们第一次公开合作,我甚至没有去看那场展览,我太紧张了。

约翰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爱上她了?

约翰:事情刚开始发生时是这样的:我会读她的书,但不太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后来她做了一个叫“舞蹈行动”(Dance Event)的事情,各式各样的卡片每天从我门口送进来,上面写着“呼吸”(Breathe)、“跳舞”(Dance)还有“看着所有的灯,直到黎明”(Watch all the lights until dawn),把我搞得一下子很烦、一下子很高兴,看我当时的感觉而定。我被这套知识分子的玩意还有整个他妈的前卫艺术搞得非常烦,有时候又喜欢,有时候又不喜欢了。后来我跟Maharishi去印度之后,我们还保持通信。信的内容还是很正经的,不过信里已经有些暧昧空间了。就像我说过的,我几乎就要把她带去印度了,但我不确定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对,我当时仍然在欺骗自己,说是为了某种艺术的原因,那一类的理由。

从印度回来之后,我们在电话中与对方聊天。我叫她过来,当时正是半夜,辛(Cyn)90不在,于是我想:“嗯,假如我想进一步了解她,该是时候了。”她来到我家,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我们上楼到我的录音室,然后我放自己做好的带子给她听,所有疯狂奇怪的玩意,有些是喜剧效果的东西,还有一些电子音乐。能让我放带子给他们听的人少之又少,她理所当然被打动了,然后说:“嘿,那我们自己也来做个东西吧。”所以我们录了Two Virgins(31)。我们开始录Two Virgins的时候是午夜时分,录好的时候,已经是黎明天将亮了。于是我们就在黎明时分做爱,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