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这传统的节日,有很多种说法。在此我只想说我家乡的端午节。
自从我能跟在哥哥,姐姐后面跑开始到离家工作几乎每个端午节都是在村子西北的最高的沙丘上过的。
有很多年,我爷爷都黎明前就挑过来无根水,又上山采回艾蒿草放在窗台上,夹在门把后,还夹在我们姐弟几个的耳朵上。这过节的气氛就是在这艾草的淡淡清香中弥漫开来。无需任何华丽的语言,满是对儿孙健康,幸福的祝福。
有时我爷一给我夹上我就能醒过来,而有时却是闻到那艾蒿的阵阵清香后慢慢才从睡梦里醒来。不管咋醒这天早晨没喝无根水以前是不能说话的。平时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我们几个这天都很乖的,喝完无根水,象征性的用无根水洗洗脸,下一个程序该分鸡蛋了。鸡蛋是我妈或我姑起早煮好的,但得分好。那时鸡蛋不是天天有,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大哥是男孩,爷爷奶奶总分给他s十个,而我们姐妹几个能分到六道八个。每每这时看我撅嘴奶奶也能偷偷的多给我一两个,还不忘在我后脑勺上轻轻拍一下。
我们揣好分得的鸡蛋,叫上左邻右舍的小朋友很早就出发。必须在日出前爬到北沙丘的最顶端,然后回头再看日出。五月末六月初的家乡已绿成一片,每家每户的孩子,还有邻村的都从四面八方往这赶。
男孩们领着小狗,吹着口哨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看谁能第一个爬到最高呢。往上爬时不穿鞋的,网上裤腿就上,有时还倒滚回去。每爬上一个小山丘拿出鸡蛋相互磕一下谁的现碎现吃她的鸡蛋,所以分鸡蛋时都挑红皮儿的小一些的。
登上最高处的都很自豪的跟下面的挥手,喊叫,就这样边吃鸡蛋边上。四五个人扯着手唱着歌上,春风伴着欢笑飞舞,春日迎着我们升起。北沙丘的每一粒沙子也都欢快地在震动。
等疯累了,玩够后,满身是沙子的我们回到家时,香喷喷的韭菜卧鸡蛋,还有我妈烙的荞面饼已经摆好了。
语言平淡,不会描写